我的男人,不稀罕还是我的男人,反正老娘讹上你了,刺了我的屁股,钻了老娘的被窝,还知道了本寡妇喜欢放屁的秘密,你走不了了!”
猛张飞说着,单膀一较力,将马二楞抱紧了,一下拦在了怀里。
“你干啥?干啥?”马二楞被女人抱上动弹不得,感到了不幸。
“我想干啥你知道,走,回家,陪着本嫂子睡觉!”
“我才不陪你睡嘞,女流氓!”马二愣子吓坏了,有种被强迫的屈辱感。
“不陪着我睡也由不得你,娘隔壁的,跑天边我也逮住你!”猛张飞太厉害了,竟然生生把马二楞抗了起来,好像扛着一个麻袋。而且健步如飞,直奔马家村。
马二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呼喊求饶:“救命啊!女张飞抢人了,强迫我做她女婿了!非礼啊!强贱啊!”
男人一喊,半道街的人都探出脑袋看稀罕。大家发现女张飞抱着马二楞,一个个捂着嘴巴笑个不停,却没人上去阻拦。
“脑袋缩回去!瞅啥瞅?没见过女人抢男人睡觉啊?”女人奋力一喝,所有人吓得全把脑袋缩了回去,窗户纸跟门帘子震得嗡嗡响。
好不容易来到马家村,走进家门,朱寡妇抬脚踹上了院子门,然后走进屋子,踹上了屋子门,扑通!把男人扔炕上去了。
马二楞就像一只脱网的鱼,叽里咕噜在炕上打好几个滚。
“朱二嫂你到底想干啥啊?我不行的,我有病。”男人赶紧忽悠她。
“你有啥病?”朱二寡妇问。
“我……阳猥……那个地方起不来。”男人的眼睛里闪出求饶的神色。
“放心,我专治男人不起,弯的能给你捋直了,直的能给你掰弯了,小乖乖,你过来吧,嫂子稀罕死你了……。”朱二嫂使劲咽口唾沫,眼睛里喷出一团烈火,跟野狼瞅到山鸡差不多。
自从男人死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