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就回来。”杨进宝冲女人吩咐一声,抓起了桌子上的草帽。
“冤家,你干啥去?”巧玲问。
“我去给麦花擦屁股!她和老金睡觉了,马采芹牛大山知道,还不砸扁老金的脑袋?我还要去劝春桃姐呢。”
“你还没吃饭嘞?”巧玲在里面招呼道。
“顾不得吃了,你们先吃吧。”杨进宝的身影已经闪出了大门外。
一路走,他一路苦笑,觉得麦花嫂将老金勾搭到手,是事情发展的必然。
这些天,他们四个一直合伙做生意,天长日……久,难免日……久生情。
麦花嫂可是个饥渴的寡妇,老金是个帅光棍,这就好比火星子在干柴堆旁边冒烟,一阵风过来,干柴烈火不烧起来才怪?
可事情该咋着处理?
首先要保住老金,不能被马采芹欺负。
其次要说服春桃姐,要嘛赶紧进攻,要嘛趁早放手,免得夜长梦多。
杨进宝首先来到了春桃哪儿,春桃已经起炕了,正在院子里洗脸。
“姐,你起来了?”
“呀,进宝,这么早,你这是……?”
“姐,我跟你说个事,听到以后你不准难过。”
“啥事儿?”
“昨晚,老金哥在麦花哪儿……过夜了。”
“啥?!”当啷,春桃手里的脸盆也掉在地上,身体颤抖了一下,女人果然被电到了。
可犹豫好久,她用力咬咬嘴唇:“睡就睡了呗,这有啥,跟俺有啥关系?”
“姐,老金哥喜欢的一直是你啊?他住在娘娘山,也是为了你!”杨进宝一跺脚,替春桃感到惋惜。
“喜欢个屁!既然喜欢俺,他为啥跟麦花睡觉?这是个经不起考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春桃的红嘴唇咬成了白色,白色又变成红色,都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