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刺大舅哥的屁股,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的!”马二楞发出了诅咒。
可诅咒完,他又后悔了,骂杨进宝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就是骂自己的妹妹啊。
杨进宝的孩子还不是妹妹巧玲生的?等于是骂自己小外甥。
“噗嗤!二楞哥,俺可听人说过你,全村人都知道你喜欢踹寡妇门,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踹俺的门?要不然啊,就不放你下来。”春桃不但没救他,反而开始威胁,不说实话,当腊肉那样在墙上挂着吧。
“哎呀妹子,我说实话,没错,我就是相中了你,瞧你长得俊,想跟你好,没想到会偷鸡不成蚀把米……。”马二楞没办法,只好老实交代。
“放屁!你才是鸡哩,你们全家都是!,竟然骂人?”春桃得理不饶人,就是在拖延时间,让马二楞多受一点苦。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了……救命啊……瞧在进宝跟巧玲的面子上,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马二楞崩溃了,光想喊她姑奶奶。
“那你保证,以后半夜不翻俺家墙头,我就放你下来。”春桃威胁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那你叫我两声好听的。”
“你想我叫你啥?”
“叫……姑姑。”春桃就是想占便宜,就是在拖延,眼瞅着那根木头橛子在男人的屁股上越刺越深。
马二楞双脚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头上,哪儿都使不上力,痛得呲牙咧嘴。别说喊姑姑,喊奶奶也认了。
“姑,姑!姑姑姑!我喊了,救命啊……。”马二楞嚎叫起来。
“你叫……鸡呢?表情不够丰富,态度也不够诚恳,重叫!”春桃还得瑟上了,故意敲起二郎腿,搬个马扎,坐在那儿洗耳恭听。
“姑啊,求求你救救大侄子吧,我不敢了,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啊,救我一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