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块儿,都是疙瘩。
“咯咯咯……。”杨进宝痒得不行,格格笑了。
他的笑声让春桃感到了失态,奶奶的,习惯成自然,竟然把进宝当成了老金。女人的脸红透了,不敢再胡来。
两个人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一觉醒来天还没亮,篝火燃烧殆尽了,杨进宝赶紧往火上加木柴,担心被野狼袭击。
忽然,春桃醒了,抬手拉拉他的衣服:“进宝,你能不能陪姐离开一下?”
“干嘛?”杨进宝问。
“姐有事儿。”女人说。
“啥事儿?不能在这儿解决?”
“不能。”春桃说。
“到底啥事儿?这么神秘兮兮的?”杨进宝迷惑不解。
“女人的事儿。”春桃的眼神里闪出渴求,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们女人能有什么事儿?”杨进宝还是无动于衷。
春桃一听就急了,怒道:“俺要撒尿!行了吧?非要本姑娘爆粗口你才满意,你说你陪不陪着我去解手吧?”
喔……杨进宝明白了,我说她的脸那么红,一副苦大仇深好像被三座大山压迫的样子,感情是被尿给憋得。
“那你去尿呗,又没人拦着你。”杨进宝还是那么满不在乎。
“可是姐怕啊,旁边的树林子里好黑,不敢一个人去。”春桃噘起了嘴巴。
“那你的意思是……?”
“你陪我到树林子里去嘘嘘。”
“啊?”杨进宝瞪大了眼,想不到女人竟然要他陪着她撒尿。
他有心不去,可担心女人的真的被狼袭击。一起去,臭烘烘的真没啥好瞧的。
“你到底去不去啊?再不去姐就尿裤子里了。”春桃竟然哀求起来,抓着男人的手直晃荡。
杨进宝没办法,只好叹口气:“上辈子欠你的,撒个尿也让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