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杨进宝作难了,最后咬咬牙,还是准备走了。
于是赶紧站起来收拾东西,那些骟匠的工具,包括杀猪刀,劁猪刀,煽羊刀,为骡马钉掌子的铁铲全部收拾停当,放进了工具箱里,衣服也收拾好了,好在行李不多。
东西刚刚收拾好,老金竟然推门走了进来,他大吃一惊:“进宝,咋?你要走?”
“嗯,我必须马上离开,家里出事儿了,你替我跟春桃姐告假,就说我媳妇生孩子,不回家不行!”杨进宝开始胡言乱语了。
“鬼扯!你不是没媳妇吗?哪儿又蹦跶出来个怀孩子的媳妇?”老金预感到不妙。
“别管咋说,你跟春桃姐说,我不干了,回家去了!”杨进宝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连夜走?现在可是年三十,眼瞅着早上就初一了,路上可没公交车?你确定能回到家?”
“管不了那么多了,金哥,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弟弟不走不行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老金问。
杨进宝难以启齿,难道要告诉他,老板娘把我拉进她家,扯我的衣服,拽我的……鸡儿?
估计老金会笑破肚皮。
“总之,天一亮我就离开,很高兴跟你做了这么久的兄弟。哥,保重……。”杨进宝拍了拍老金的肩膀,恋恋不舍。
老金是个好人,脾气好,有知识有文化,长得帅……帅得杨进恨不得毁他的容。
留呀留不住,兄弟要分离,老金的心里也很难受。
第二天天不亮,杏花村的方向就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鞭炮声,大部分的村民都起五更出来拜年了。
初一的饺子吃过,大街上就热闹起来,哪儿都灯火通明,哪儿都熙熙攘攘,杨进宝就那么踏着晨曦的露水离开了,走上了返回家的山道。
住在饲养场这么久,还真有点不舍,遮风挡雨的,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