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力量所伤,又与妖皇鏖战,陨于血芒。”
陈靖低着头,双拳紧握,牙齿紧咬。
卫皇安掀开窗帘,一路上看着那些士兵撕对联,看着那些民众不断张贴,许久之后道:“光怪陆离,今古奇观。”
陈靖抬头道:“卫大学士,通往泉园的路已经被重兵封闭,甚至有妖蛮私兵看守,若他们不让我等前往吊唁,该当如何?”
“仗剑高歌,血染长街!”卫皇安微微一笑,仿佛此等小事不值一提。
陈靖热血上涌,道:“血芒古地竟有如此义士,看来我等坐井观天了。”
卫皇安与孟静业相视一眼,双方颇为尴尬,两人总不能说血芒古地的读书人其实并非都是这个样子,也就卫皇安一人敢来,其余人要么与方运为敌,要么开始安排后路。
“仗剑高歌,血染长街……”陈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目光越发坚定。
诗歌一体,凡有诗词,必有曲调,高歌因此经常指代吟诵战诗词,指代战斗。
不多时,马车停住。
车夫低声道:“前面就是泉园,但被千人兵士堵住,还有十余高大蛮族。”
“下车!”孟静业说完一撩衣袍,快步下车。
三人走下马车,就见一位进士将军率领上千兵士站在前方,而附近还有许多马车,不乏世家豪门,甚至有他国之人。
来访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
孟静业向前方的将士一拱手,道:“孟家大学士静业,得南圣口谕,携友人前来吊唁,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那进士将军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作揖道:“下官见过孟大学士,在下人微言轻,但职责所在,若有冲突,还望见谅。左相大人已经下令,除非得他亲笔手谕,或有东圣阁法旨,否则禁止任何人通行!”
“南圣口谕也不行吗?”卫皇安强忍怒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