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社的严则唯怒道:“陈兄请慎重出言!可有任何证据证明计知白是临阵脱逃?若是没有,请不要在污蔑我们上任社首与左相大人!”
“可笑。傻子都看得出来……”
方运面色一沉,道:“十国大比当前,不可内讧!”
陈礼乐闭上嘴,不满地看了严则唯一眼,而严则唯也不敢开口,低头不语。
方运又道:“那我们的目标已经定下,争第九之位。”
乔居泽突然笑道:“方运,若我所料不错,去年第八的悦国必然会感激你。”
“何故?”方运问。
“去年庆国第七,悦国第八。而今年,庆国整整三位上舍进士被‘天意诵文’击碎了文胆文宫,而且这三人是十人中的佼佼者。今年若不出意外,庆国与悦国的排名将对调。”
方运道:“那我们胜过庆国的机会有多大?”
乔居泽回答:“实话实说,和去年的机会一样小。我在景国的十位上舍进士中排名第二,但若是去了庆国学宫,大约只能排在第六。而第三的承宇兄在庆国最多排到第十二。”
“第十三。”张承宇道。
“所以,哪怕庆国今年的上舍进士不如去年,我们也毫无胜算。”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争第八?”方运问。
众人沉默。
临近傍晚,十人离开凌云楼,一起返回学宫上舍。
马车未等靠近第一舍,就见门口的方大牛匆匆忙忙跑过来,靠在窗口压低声音道:“老爷,不好了,左相方才来了。”
“什么?左相?左相柳山?”
“就是他!”
方运更加诧异,道:“是他人冒名还是你看错了?左相不可能自登门拜访!”
方大牛急忙道:“绝对是柳山!一身青色大学士袍,跟着一队私兵,附近有学子为证,再说就算我看错,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