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声,道:“琴道与书道讲完。开始进行第三讲画道。也是今日讲学最重要的内容。这第三讲的内容,便是皴法。皴法之技,在人族已经出现萌芽,并不为人所重视。但我经过深入研究。得出一个结果。皴法之未来。便是山水画之未来!无皴法,不山水!”
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方运之前一直是以谦谦君子之态教学。字斟句酌,可这番话已经超出口出狂言的范畴。
但是,有了之前的教训,所有人把怀疑压在心底,静静地看着方运。
方运稍一示意,立刻有人前往立起竖立的画板,铺上纸张,固定在画板之上,方便台下的人观看。
方运提笔蘸墨道:“我曾在江州文院求学,教我画道的是萧绎萧先生,他虽教我等工笔,但写意也独树一帜,用了一种少见的‘破墨’之法。现在我就以破墨法快速绘出一幅简易山水。”
接着,方运提笔绘画,以破墨之法绘画。
此刻的萧绎虽然在山水中运用破墨之法,但对破墨法的见识远远不如现在的方运,方运挥毫泼墨,不多时便画出一幅济县山水,然后讲解破墨山水的种种。
破墨之法在人族早就出现,并未成体系,还在孕育发展的过程中,没有多少人重视,可方运先以破墨法绘画后,又从深层次讲解此法,立刻在现场掀起**。
大量的画道名家一边听一边提笔书写,把不懂或想问的话写在纸上,向前递去。
阮凌的弟子听得无比陶醉,突然听到不解之处,提笔就要写下来传到前方提问,可在落笔的一刹那身体一颤,猛然惊醒,迅速收回毛笔。
他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偷偷观察老师,自己和老师可是受雷家所托攻击方运,自己倒好,不仅没能找出方运的纰漏,反而要请教,要是再年轻十几岁必然会被老师打烂屁股。
见阮凌聚精会神地听着方运讲学,根本没有看到周围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