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非’。”
方运微微低着头,在别人眼里是谦虚之态,可实际却因不能说实话而无奈。
葛州牧道:“文相大人,方运必然会得学宫圣庙庇护吧?”
“那是自然,来之前我已与太后定好,圣庙待方运如太子,你们这些江州官员放心了吧?”文相微笑道。
众人大喜,孙知府道:“既然待方运如太子,那只要在京城范围之内,哪怕大妖王都别想伤方运分毫。”
“方运,你有何准备?”姜河川问。
方运道:“请问大人,可否先去玉海城接玉环姐同去京城?”
“那我便以平步青云载你去玉海城,然后以飞页空舟载你和家人前去京城。你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确需要亲近的人。至于其他人,太后会帮你挑选,以防宵小混入其中。”姜河川道。
方运心道都说这位文相坦荡,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这种事明显不适合当众说,但文相却丝毫不在乎,这种人在圣道上必然比左相走得远,但在庙堂上必然不如左相。
“谢大人。”方运道。
姜河川向众人微微点头,便带着方运踏上平步青云,快速向玉海城飞去。
飞到空中,文相背负双手望着天际,道:“你过了几山?”
方运轻咳一声,道:“您老果然目光如炬,我已经过了第七山。”
“好!”文相的声音陡然提高,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握紧又缓缓松开。
“侥幸。”
“这种话就不要说了。到了京城后,你将在学宫范围内的宅院居住。景国学宫乃是城中之城,比一些县城更大,你在其中非常安全。”
“学生记下。”
“明日之后,你便成为景国学宫的上舍弟子。”
方运一愣,道:“那上舍之下可是内舍,内舍之下可是外舍?”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