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绝非如此!”董文丛态度坚定。
冯子墨心中知礼,见董文丛态度有异,马上意识到不应追问,转头看向方运,道:“你这文压一州可压得真是时候,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方镇国有天助,这次老天又在举人试中帮你。”
“此话怎讲?”方运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
“我这几天都在家里读书,除了悟道河的那些损友和曾原等人传书频繁,其余人很少联系我。”方运道。
冯子墨笑道:“他们大都不是江州人,自然不知道。今年江州许多擅长写诗词和经义的秀才,已经放弃这次的举人试。许多人的理由是你文压一州,若是抢了你的一州解元,对不起景国民众,所以必须要弃考。”
方运一愣,顿觉荒谬,道:“冯大人,您不会开玩笑吧?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文压一州后,就有几个原本想跟你争解元的天才主动放弃,他们几人考举人可谓十拿九稳,甚至必然可在一州前十,但却敬你文压一州,放弃与你争夺解元之位。比如黄和希、蔡英达之名,你可听过?”
“听过,是秀才中的佼佼者,这两人之所以现在才考举人,就是为了那举人第一,否则早两三年就可成为举人。”方运道。
“他们几个是真心不与你争。但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几人一样,反而以为他们几人怕了你,结果许多想靠诗词或经义方面提高等次的秀才,纷纷放弃这次举人试。而那些擅长策论的秀才们不仅没有弃考,反而许多原本不想考的人也突然在最后几天补报名。”
方运哭笑不得,道:“怎么会是这样?诗词、经义或策论三科,每科只有一个甲,但可以有多个乙,其余人没有必要弃考啊。”
冯子墨笑道:“江州擅长诗词或经义的那些秀才,哪个没有争‘甲’的野心?若没有你,谁敢说他们一点没有争甲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