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翰林。本来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但所有的文院系官员视而不见,所有的老人也听而不闻,八成的文官继续望着外面的风雨,九成的年轻举人低着头。
只有不到一半的军中举人或进士走过去迎接。
芦都督身穿军服,鬓角微白,面容坚毅,一挥手道:“止涝最重,无需多礼!”
一众亲兵和芦都督一起进入城楼内,那些地位较高的官员不迎接也就罢了。见了面不可能不打招呼,于是纷纷问候。
芦都督的目光平静中带着冷意,掠过庆国众人,最后走向那六个被文宗掌嘴的六人,边走边问:“这六人就是辱我景国之人?”
“是,大都督。”
芦都督脚下皮靴踏着城楼的石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快步走到一个脸肿的庆国举人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那个庆国举人捂着被打肿的左脸后退。
“揍你。”芦都督抬腿就是一脚,正中那庆国举人的腹部,庆国举人立刻倒飞出去。撞在墙上。
翰林的身体异常强大,那庆国举人被一脚踢得大口吐血。
旁边诗君首徒道:“你要干什么!我们是庆国文人,我们没有来文比!我是诗君首徒!”
芦都督随口道:“我没有文比,我是来打架的!”说完对着地上那举人又是一脚。坚硬的皮靴狠狠踢在那人头上。
庆国人吓坏了,难以置信看着芦都督,一位翰林怎么会打人!这还是读书人吗?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景国人一看却笑了,芦都督虽然是翰林。但长期镇守边疆,作风要是不硬朗,要是不够痞不够狠。根本带不好那群士兵,更不可能对抗蛮族。
芦都督一指地上的举人,道:“拖出去,打!别打死就行!这不是文比,是打架!不服气的庆国人可以随时来找我!”
庆国人蔫了。
等两个亲兵把那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