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这些,明天再熬一天,就有新的军粮送到,大家千万不要着急。”
“放你娘的屁!谁不知道俞营校从心头黑到腚沟?老子一天没吃饭,就让我们喝米汤?老子不服!兄弟们,你们评评理,这个兵还能不能当了!”
“我们要粥饭,不要米汤!”
“不要米汤!”
高大士兵的话如同点燃了爆竹,饿了一天的士兵愤怒了。许多士兵甚至拿出武器,围住伙夫。
这些伙夫大呼冤枉,而且每个人都刻意说俞营校如何,反复提到这个名字,很快一部分士兵厌烦了这个人,最后几乎所有士兵都开始厌恶俞营校。
就在所有人大闹的时候,两个人抬着抬椅出现,方运坐在抬椅上,手里拿着碗。一言不发。
鼓噪的士兵一开始还要方运给个答复,不断起哄,但方运一言不发,默默地把自己的碗递到伙夫前。打了一碗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稀粥,当着众人的面喝光稀粥,然后面向众人,把碗倒扣。
一滴清澈的米汤落地。滚入泥土。
大多数士兵都闭上嘴,继续排队,但少数人仍然不满。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接到方运命令的四个将军带着一队士兵前来,并且押着那个负责粮草的俞营校,旁边有一人捧着一锅香喷喷的米饭,还有人捧着一锅煮好的腌肉。
俞营校被五花大绑,嘴被破布堵住,嘴角还有一丝油迹,似乎刚刚吃过腌肉。
所有士兵瞬间猜到一个可能,都红了眼,愤怒地盯着俞营校,一股冲天的怨气在军营上空凝聚。
一位将军大声道:“启禀方将军,卑职在巡察的时候,闻到一股肉香味和米饭香。卑职十分好奇,连大人重伤在身也只能喝一碗稀粥,怎么还有人有肉和米饭吃?于是卑职闻着味寻找,看到俞营校的营帐里竟然有许多米面和腌肉,正在一个人偷偷吃!卑职怒不可遏,立刻让人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