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
一小时后。
我推开端木良的房间,他正在试穿刚送来的衣服——从内衣到西装全是最新的,我派人到附近的阿玛尼品牌店,根据他的尺寸紧急买来。
套房客厅上摆着一桌刚吃完的丰盛西餐,他看到我进来有些尴尬,但还是很有礼貌:“感谢你给我的一切,我已经饿了两天,几个月没洗过热水澡!像回到以前的幸福生活。”
现在,端木良面色已恢复白净,瞬间年轻了十岁,变作投资界的青年才俊。
待他穿好西装照完镜子,踩上刚为他买好的皮鞋,将长发整齐地梳成马尾后,我才微笑着说:“但愿你一切满意!”
“感激涕零!”
随后,我示意白展龙等人退出去,我要和端木良单独谈话。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从冰箱拿出饮料,坐在宽敞舒适的沙发上,看着落地玻璃外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就像沙漠上一棵棵畸形生长的大树。
“终于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端木兄,别来无恙?”
这话似是对他的嘲讽,但他只能老实接受:“两年了,一言难尽。”
“我们不用总是引用歌名吧?”我还是缓解一下紧张气氛,才有利于他的真实叙述,“请告诉我,在我们分别后的两年,你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何沦落至此?”
他在努力回忆:“我们分别——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
“2008年9月,那也是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
“是,那时我开车送你去机场,然后我和常青联系,他说很快会在美国与你见面,并帮你见到天空集团大老板。然而两周之后,我听说他被谋杀了,而你被指控故意杀人。”
“你相信是我杀了他吗?”
“不知道,当时我不排除这种可能。”
端木良有些闪烁其词,但我帮他补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