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
说完他走向下一个监房。
“我们的早餐呢?”
“作为违反规矩的惩罚,今天你们没有早餐。”
阿帕奇一路走运,留下难闻的死人气味,我掩着鼻子坐倒在床上,捂着被打的脑袋。
“shit!”老马科斯终于骂了一句脏话,“我在这里八年了,从没见过这种变态的狱警!”
他让我感到害怕,因为——我看不到他眼睛里的秘密。“
我申请去了医务室。
伤口虽然不严重,却是最疼的,医生给我上了些药,说最近很少有囚犯的情况,我算倒霉撞上了枪口——印第安人阿帕奇是怎样的疯狗啊?
回到操场还是很疼,更没力气打篮球了。一阵秋风袭来,夹带着许多沙粒,让我低头裹紧衣服,自从被冤案判处终身监禁以来,第二次感到无比委屈。
忽然,有个衰老虚弱的声音响起:“1914,你被谁欺负了?”
居然是老得走不动路的杰克,这个曾经的十二宫杀手,拥有最为骇人的目光。
“一个新来的狱警。”
“阿帕奇?”
“是。”
老头耸了耸眼看就要散架的肩膀:“今天他和c区所有人打过招呼了,我们对他的印象都不错,他对囚犯们很客气很礼貌。”
“该死!”我摸着受伤的脑袋,“那他就是只对我一个人凶恶!凭什么?”
往日一贯受到典狱长照顾的我,一下子成了失宠的怨妃。
“对了,1914,我的室友也是一个中国人。”
老杰克要和我套近乎,却把我吓了一条:“什么?你说在这座监狱里,我不是唯一的中国人?”
“是,至少有两个,我的监房里就有一个。”
镜片后残酷的目光闪烁,刹那间被我抓到了心里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