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用拳头狠狠捅我一下,并在我的裤子口袋里留下纸条,明天就可以在马路上用利刃捅死我,然后扬长而去神秘消失!
蓝衣社?蓝衣社!真是那个神秘男子吗?可是,在杭州凌晨给我打电话的人,他的声音与那个神秘男完全不同,到底谁是蓝衣社?难道说蓝衣社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神秘人物的统称?这些人有统一代号叫“蓝衣社”?
太阳穴上访的神经剧烈疼痛起来,似乎血管被什么压迫着,我怀疑自己是否要得癌症了。
不能留在地铁里,说不定蓝衣社就躲在黑暗中,或隐身于车厢的空气中,我的肉眼凡目无法看到他们,而他们却可以轻易地杀死我!
地铁车门一开,我飞快地冲出去,回到地面的大街上,阳光如同列眼将我包裹起来。
阳光下才是最安全的。
无助地在马路上闲逛着,到中午准备买面包时,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打开一看是莫妮卡发来的——
“你还在地铁上吗?”
半小时后。
莫妮卡坐在我的面前,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彩旦,一口气点了好些很贵的菜。我摇着头说:“莫妮卡,你不需要在这么贵的餐厅请我吃饭?”
“高能,既然我请你吃饭,就不要嫌贵。”
她瞪大一双大大的混血眼睛,仍对我保持强势,我以美国的方式耸耸肩,“好吧,谢谢。”
原来,小于一回到公司,就把我的事告诉了全体同时,添油加醋地说我终日在地铁里流浪。大家觉得我得了失业忧郁症,甚至说我发了精神病,这些话迅速传到了莫妮卡耳中,她立刻给我发了短信。铁石心肠一下子被她软化了,大概是蓝衣社造成的恐惧,让我嫉妒迫切地想要得到帮助,不要再想孤立无援地面对那黑暗中的力量。
我看着她栗色的头发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不该拒绝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