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个人,看着莫容老是与秋收在伞下挤得很近,几乎紧紧贴在一起,消失在疾风骤雨的深处。
田小麦像被人打了一拳,低头钻入冰冷的雨中,一口气跑回宿舍。
这件事她没告诉任何人,包括钱灵。
雨,直到后半夜才停下来。
小麦整晚都没有睡好,不到清晨六点就起床了。离早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她拍了怕上铺的钱灵,轻声耳语:“醒一醒!陪我出去散步好吗?”
虽然,钱灵一万个不高兴,但死党的要求总是要满足的。她揉着眼睛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一番,陪伴小麦悄然走出宿舍楼。
有些男生在操场上晨练,还有人大清早背英语单词。她们低头走出学校大门,进入前天经过的那片荒野。
清晨,大雾弥漫,稍微远些就看不清了,宛如藏着一个幻想中的世界。每寸空气都那么潮湿,弄弄地塞着鼻子,甚至让人有窒息的感觉。
她们走进了昨天来过的废弃工厂,在那片古老遗址似的破房子前,钱灵疑惑地问:“小麦,你怎么了?”
“我有些难过。”
“为什么?”钱灵是个早熟的女孩,自作聪明地问,“因为那个男生?”
“不,为了一个女人。”
田小麦冷冷地回答,眯起漂亮的眼睛,试图看清大雾的尽头。
在一堆高高的绿色野草间,却看到异常突兀的紫色。
紫色?
荒野不该在这种颜色!
刹那间,心头狂跳起来,她紧紧拉着钱灵的手,往那片紫色走了几步,终于看到了野草底下的人——
美丽的三十岁的女人。
她的脖子上缠着紫色的丝巾,仍然穿着昨天的漂亮衣服,全身都是雨水和污泥的痕迹。
慕容老师。
她睁大迷人的眼睛,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