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多小时后.
车窗外已是灯红酒绿不夜天的上海.西冷镇的青山和荒村的大海,似乎都已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记忆,眼前只有宽阔的恒丰路,还有远处那些巍峨的大厦.
从长途客运站出来,我不停地舒展自己的筋骨.春雨在车上睡了一个下午,精神似乎又好了一些.
在车站外匆匆吃了点东西,夜幕下的上海催促着我快点行动,春雨无奈地说:"现在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们去找林幽!"
不等春雨回答,我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带着她赶往林幽租的房子.
晚上8点,我们抵达了那栋居民楼,又一次来到那扇画着¤的房门前.
春雨从没来过这里,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用气声说:"林幽在里边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倒是搬开了门口的花盆,果然在底下发现了房门钥匙.
用钥匙开门以后,发现房里一切都没变化,还是我上次来时的样子.一边是林幽黑色的房间,另一边是阿环白色的房间——当她是林幽时她就在左边住,当她是阿环时就在右边住,就像两个一同租住的室友,只是她们从来不会同时出现,所以互相之间不会认识.
她还会在哪里?
我低头徘徊了几步,便拉着春雨跑出房间,回到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那条布满酒吧的小街.
一路上春雨不停地问我心里在想什么,但我的表情如黑夜般沉默,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那家有着落地玻璃窗的小酒吧,春雨似乎很不喜欢这种地方,她不愿意进去,便留在门口等着我.
我飞快地冲进去,拨开那些半醉半醒的家伙们,找到了我认识的那个领班,他却收敛起了廉价的笑容,着急地说:"喂,前天晚上你把林幽带到哪里去了?"
对了,我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