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种病毒的疫苗吧。”
李教授说:“对,如果找到疫苗,就有可能制服这种病毒。我们快点走吧,去我的研究所,我那里有更先进的设备。”
叶萧说:“好,我现在就开车送你们去。”
三个人匆忙地走出了房间。
难以捉摸的神情
叶萧、方新、李教授走出了考古研究所。他们的神色都很焦虑不安,他们进入了叶萧的车子,叶萧开动了汽车,疾驶而去。
几秒钟以后,从马路边的一个角落里,悄悄地闪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就是蓝月(聂小青)。她目送着叶萧的汽车远去。
蓝月的眼睛里有股难以捉摸的神情。
白璧的母亲死了。
白璧是在清晨时分得知这个消息的,是精神病院打来的电话。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白璧正慵懒地躺在床上,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深秋的雨,房间里阴暗潮湿,了无生气。白璧平静地听着电话里精神病院的解释,其实也没有什么解释,只是通知她去办理后事而已。电话里的白璧几乎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听着那边潦草的叙述,最后她连母亲死因都没有问,只是轻轻地说:“麻烦你们了,谢谢。”然后她挂断了电话,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看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再一点一滴地滑落下来,就像是枯水期的小瀑布。
但她没有别人的惊慌失措,也没有流廉价的眼泪,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然后,她起来洗漱,还按部就班地吃完了早点,但没有化妆,只是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脸。她还是选择了那件黑色的衣服,她觉得这件衣服非常适合于类似的场合,其实,现在无论什么场合,她都穿这件衣服了,就像是古时候正处于三年服丧期的女子。接着,她拿了一把黑色的伞,带上了母亲的一些有关证件和手续出门了。
深秋的雨冰凉彻骨,虽然撑着伞,还是有一些雨点溅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渗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