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家旅馆是有独立卫生间的。然而,这里卫生间的私密性也很糟糕。墙是薄纸板,就像好莱坞电影中的道具一样,打喷嚏或其他无意的动作都会使墙壁震动,像要倒下一样,声音会在整个楼层上回响。
我的朋友们就在这样一座充满回声的屋内入住,沃特为他们登记,只有柏哈利还没出现。实际上只有沃特在担心,其他人猜想柏哈利在追赶一只漂亮的鸟,或坐在酒吧里,喝着异国风味的鸡尾酒。但沃特看到温迪手里拿着她那顶可笑的帽子出来时,他忽然想到了在车上点人数的时候——十二个。
天哪,他怎么会犯了如此一个错误?这个问题一在他脑海里形成,他就知道答案了。
陈小姐,那个幽灵。麻烦已经来了,生病的生病,失踪的失踪。
太荒谬了!我叫道,但他听不到。精神病通常不认为自己有病,我也不承认我已成为作祟的幽灵!我得找个办法证明我不是。
太阳已落山了,温度是65华氏度。
我的朋友们太虚弱了,一动都不想动。
“想吃点东西的人,”沃特说,“八点到餐厅集合,距现在还有一小时。吃好晚饭后,有兴趣的可以去娱乐室玩,和本地人一起唱歌。我听说他们的卡拉ok不错。”
然后,沃特回到车上找乔先生,司机用浸了酸橙汁的布盖着下半张脸,在此之前,他打开所有的车窗,花了二十分钟打扫呕吐物和脏东西。
沃特说他们得回到休息过的地方。
“你能认出那地方吗?”沃特问司机。
司机紧张地挠了挠头,说:“是的,当然,四十五分钟,那条路。”他向着柏油路扭了扭脑袋。
沃特想柏哈利可能摔倒了,也可能喝醉了。在他以前带的团中,也有这样的麻烦游客。当然柏哈利也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生病走不动了。
“到了那地方开慢点,”沃特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