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恢复,他们能成功么?”年轻人问。
“这是一个概率事件。”上校笑笑。
“难得现在还能看见有人笑。”年轻人说,他的声音微微哆嗦。
“我是个老兵,什么时候都笑得出来。”上校整理自己的装备,“我的士兵们已经所剩不多,在我们的火车经过弗兰蒂斯北站的岔路之后,工兵已经开始拆毁铁轨。现在我们无从撤退,因为早已没有退路。”
“要么取胜,要么便战死是么?”年轻人仰头看着他,“真冷静啊,上校,参加过第三次全面战争吧?”
“是啊,那时候侥幸活下来了,想着总有一天要把这条命赔上,就和过去的战友们扯平了。眼看着离退役的日子越来越近,以为能逃过这一劫,谁想到还是来了。”上校用手紧紧按住伯莱塔的枪机上膛,“准备启用你们的后备方案吧,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准备。”
愣了一会儿,年轻人点头,“跟你合作真是愉快,还没请教名字。”
“哈西莫多·托莫米,法国保密局特别陆军师第一团上校,”上校说到这里换了日文,“日文里是桥本友三,但国籍是法兰西。”
“居然都是日裔,本以为您是中国人呢,卡塔亚玛·尤凯,”年轻人说,“日文里是片山龙介。”
“我生在法国,从未到过日本。”上校说。
“真可惜了,那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呢。”片山说。
带着防弹盾牌的士兵们和上校一起进入第一团最后的防线,年轻人拿起话筒凑在耳边,里边依然没有信号音。
在另一个战场,勒梅尔用力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龙巴尔少尉推开。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可是那一刀很不巧地切断了他腹部的氧气管。他抢过少尉的氧气面罩呼吸了几口,再重新套在少尉的脸上。他的腹部受伤不重,但是看起来令人惊恐,勒梅尔用力按着创口,觉得若不按着它,肠子便会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