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了。”
“是在打架吧?”息衍笑笑。
内监哑口无言。
“一帮不成器的东西!下唐就是毁在这些纨绔子弟的手里,迟早要好好修整这支禁军!”国主恨恨的。
“我说就算那小子出钱也不能让他好过,一定要把他扒光了扔到塘里去,才出了我们兄弟心头的气!”禁军年少的什长雷云正柯拍着桌子。
他是雷云家的二儿子,雷云家也是宛州世代军武之家,他的哥哥雷云孟虎跟着拓拔将军当副将,出使北陆,是南淮城里仕女心里的偶像。雷云正柯也跟父母吵闹要从军,便被送到了东宫来。
“那穷小子哪里出得起钱哦?”雷云对面的方起召在鼻子里哼哼,“他穷得叮当乱响,我可是查过,他是姬家小老婆生的,庶出,家产没有份的!”
方起召家不是世族,可是方氏却是宛州商会十姓之一,垄断了整个南淮城的运输和锻铁。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银钱,最看重的也是银钱。他参军那一日摆了最大的排场,在紫梁街上最贵的听涛馆请了四十多个禁军世家少年喝花酒听歌,请的都是花街里最出名的女孩。也是那一晚上,少年们在女孩身上摸摸蹭蹭的,模模糊糊知道了男女大概是怎么回事,仗着这个,方起召在东宫禁军也算声名雀起。
“我是这个小子纯粹是自己找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抢了我们的风头,还敢进东宫?要是我早就逃命去了!”彭连云摇头。
“就是要他来,来得好!”方起召邪邪的笑,“不来怎么收拾他?今儿是他参军的第一天,三书二礼也不是那么轻易过的。”
“你有什么主意?”
“我们在这里等就好了,自然有人把他送上门来!”方起召咧着嘴。
“就数你小子最阴险!”雷云正柯知道他早有了准备,在他头上拍了一记。
“哼!要我说除非……除非那小子跟他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