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让阿朱过去,恢复了很酷的样子在门上靠着抽烟,“丫头你够傻。”
阿朱这时候已经站在了桌子上,去摘灯上的彩带。她一甩长发回过头来:“主席你也别站着说,还有那么多灯管呐。人多一会儿就干完了。”
令狐冲说:“哟,我们段委员是个实干派啊!真是我们班祖坟上的青烟高。”
阿朱瞪了他一眼说:“废话多!”
令狐冲现在真的很佩服乔峰的定力,一般男生被女生怂恿一句,立刻乐得颠颠地去劳动了。可是乔峰毕竟是不凡的人物,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门框上抽烟,抬头去看高处的阿朱。看她努力地踮起脚尖,去日光灯管上摘那些紫色的皱纹纸带。
那一年阿朱十八岁,真的很青春。烟灰积得很长,最后烧了乔峰的手指。
四个人好不容易摘完了全部的纸带,把桌子椅子搬回原先的位置,乔峰说:“走,出去搓一顿儿?”
令狐冲马上说:“老大!你是不是本着国际救援主义的精神说这话的?”
乔峰笑着拍了他一巴掌:“靠,我请客,喂饱你小子。”
“风紧风紧,老大帮忙关门。”令狐冲被门外的寒风吹得直哆嗦。汴大南门外一条巷子里的饭店一般都这样,虽然装璜差点卫生糟糕,不过他们便宜的价格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爱——这里人民群众的概念涵盖了民工和学生。
“这里老大多,”阿朱坐在一边笑,“你到底是叫哪一个?”
话音落,郭靖已经窜出去关好门回来了,乔峰却一边倒酒一边和令狐冲争:“你说要打金国,怎么打?拿什么打?你总得有个计划吧?”
令狐冲说不就是个金国么?我们派一百个敢死队每人带一只火药包去黄龙府街上直接拉了引子开炸,反正我们有的是人,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乔峰说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