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几秒钟:“诺玛说不超过1%。”
“这种可能性就像蒙着眼睛走进酒吧摸索着坐下,摘掉蒙眼布忽然发现身旁坐着奥黛丽·赫本级别的美女吧?”昂热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有些学生家长是会暴跳如雷的。”
“更糟糕的是诺玛现在没法发挥作用。蛇岐八家的辉月姬系统构筑了严密的防火墙,诺玛无法访问日··本国内的网络。”施耐德说,“失去了诺玛我们就像失去了眼睛,就算恺撒小组生还也无法联系上我们,最终还是会落入蛇岐八家手中。”
“诺玛做不到的事就让eva去做吧。”
“如果唤醒eva人格,她的权限甚至会超过您。”施耐德提醒。
“没问题,eva是我们的好姑娘,对她下达攻击命令。蛇岐八家不希望我们的势力渗透进日··本国内,我们就一定要渗透进去。”昂热掏出黑色的卡片,沿着桌面滑给施耐德,“另外一张让曼施坦因问副校长拿一下,两张黑卡加上授权书就可以唤醒eva了。”
“校长还有什么交给我们做的?”施耐德收下卡片。
“等。”
“等?”施耐德一愣。
“我在等弗罗斯特。距离迪里雅斯特号爆炸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六个小时足够弗罗斯特从罗马飞到这里了。我把他们的宝贝继承人弄丢了,总得应付学生家长的兴师问罪吧?其他的事,等我跟弗罗斯特谈完之后再说。”
桌上的电话响了,施耐德和曼施坦因对视一眼,心跳都有些加速。果然如昂热所料,加图索家的兴师问罪在六个小时之后到来,此刻怒火冲天的弗罗斯特·加图索想必已经在芝加哥开往卡塞尔学院的cclooo次快车上,昂热缓缓地坐直了,抓起话筒。
“嗨!昂热!你在办公室里对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居然很是快活,有那种“嗨兄弟我老远跑来找你玩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