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鹭鸶鹭鸶,能听见我说话么?目标正离开银座驶向青梅街道,你可以从莲舫小道赶过去跟他们会合。”苏恩曦抓起对讲机。
“收到,莲舫小道,青梅街道。”酒德麻衣骑着一辆火红色的重型摩托,穿行在车流中,车后的皮箱里装着那支沉重的as50。
鹭鸶是她的代号,取“长腿”的意思,导播车和飞艇可以跟丢,但她不能,她负责解决突发情况。
随着久违的阳光透过云层,街头的积水排空,东京又变回那个整饬有序、游人如织的旅游城市。
酒德麻衣沿莲舫小道抵达青梅街道的时候,路明非已经在五分钟前离开了那个路口,一路向西,gps定位仪清楚地显示他正以120公里的时速驶向四国。
酒德麻衣马不停蹄地追赶这对狗·男·女,饿得胃里咕咕直叫,就将车停在街边,买了一杯鲜榨苹果汁和一个加热的牛角包,靠在摩托车上简单解决早饭。她一身骑装,曲线毕露,来来往往的男人冲她眉飞色舞。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把绿阴照得半透明,路边的樱花树随风落花,连日来心里的阴霾不知不觉地消散,酒德麻衣的状态恢复了许多。这种天气就该骑着摩托车四处瞎跑,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她会放慢车速在东京街头巡游,走到哪里算哪里。
路明非和绘梨衣终于还是拥抱了,经历千难万险,有了实质性的进展。看似不可能的任务现在有了一点转机,既然能拥抱,那结婚似乎也不是不能期待的事。
酒德麻衣想老板也许真的转性了,要写一个爱情故事,不会让悲剧在这种适合相爱的季节发生。那她也就用不到车后座上那支as50了。
“鹭鸶鹭鸶!我这边看到你的运动停止了!目标在去四国的路上!”苏恩曦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喝口水不行么?”酒德麻衣不耐烦地说,“剥削劳工不要那么残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