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就打电话,我们保证尽力为首长们服好务!”
他逃一样带着人离开。
放沙盘的房间里,地图已一张张挂好。高大山把“作战室”的牌子钉在门前,然后走进去,泡上一杯茶,入定一样坐下来。
第二天清早,高大山从床上惊起,喊:“几点了几点了?秋英……”
秋英惊醒说:“你管他几点呢!”
高大山生气地说:“你说啥呀!不上班了!”一怔,哑住了。秋英看他一眼,哼一声,继续睡。高大山躺倒,睁大眼睛,猛地坐起来,生气地说:“这是啥地方,也不吹号!就是想听个号音,我才进他这个干休所。想不到还是听不到!”
秋英不理他,继续睡。高大山翻来覆去折腾。秋英睡不成,爬起来,发火。秋英说:“高大山,你还让人睡不让人睡!”高大山暂时安静下来。可秋英睡意全消,睁大眼睛躺着。
秋英说:“哎对了,你咋不去跑步了?去吧去吧!”
高大山怏怏地说:“连个起床号也不吹,我还跑啥……”
显然,高大山来到新环境,一时还不太适应。起床后,他便一个人在“作战室”闷坐。秋英走进去对他说:“我说老高,你也不出去走走,你是在家捂酱呢,你看人家老李、老尚,都在院里打太极拳呢。”
高大山回身怒吼道:“我出去干啥?他们爱干啥干啥,反正我不去。过得这叫日子啊?这是监狱,我是囚犯!”
秋英不理他,哼一声,走出去。
高大山对早上不吹军号越想越别扭,他起身出了屋子,向干休所走去。
李所长在干休所长办公室里正看报,高大山一进门便冲他说:“所长同志,我给你提条意见。”
李所长说:“老司令,我们哪做的不好,您只管提。”
高大山说:“咱们这咋不放号哇。”
李所长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