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山说:“咋?我让你虐待了一辈子,这会儿觉醒了,我就是不受这个虐待了!”他走进“作战室”,砰的一声关门。秋英自个儿吃,也不管他。突然,她吃不下去,趴在桌上哭起来。
秋英满腹委屈,如果不找个人诉诉,她是平静不下来的。她拿起电话,带着哭腔说:“高敏,你回来吧,你爸他绝食了!他嫌我做的饭不好吃,要和我斗争到底。闺女,你不知道,妈这些日子是咋过的,简直是白区的生活。”
高敏正在医院里上班,她对着电话筒说:“妈,我这儿忙得很!晚上还有一个手术!”
这时,一护士走过来说:“高主任,4床病人情况不好!”高敏回头说:“好,我马上就来!”随后对电话说:“妈,我真是走不开,你去找尚叔叔、李叔叔他们,还有爸爸的老首长吕司令吕伯伯,让他们来劝劝爸爸,我一下班就回去!”护士又来催她。她匆匆放下电话,走向病房。
到了晚上,高大山还在“作战室”里一个人闷坐。秋英把尚守志夫妇、李满屯夫妇迎进门后,对他们说:“哎呀尚参谋长、李部长,你们可来了,快去看看他吧。我可是没法了!”
尚守志看看李满屯说:“大姐,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秋英抽泣着说:“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走向“作战室”。
李满屯抬头看看说:“这牌子我看着咋有点眼熟哩?”
尚守志说:“啥叫个眼熟,它就是白山守备区作战室门前挂的那一个!”在他们身后,尚妻对李妻说:“这个老高,到底是司令,折腾起来也比俺那老头子水平高,厉害!”
李妻说:“可不是。俺那一位再闹腾,也没敢把白山守备区的蔬菜大棚搬回家来种啊!”
尚守志说:“回头说,你们这是批评他,还是表扬他!”
到了“作战室”门前,尚守志和李满屯有点畏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