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工在担心什么,也许跟他担心的是一样的东西,这东西说白了,只是一个研究出来的药剂,能有效,固然是好,如果无效或者把人治死了,那这就相当于蓄意谋杀,可是要判死刑了。
也许在陈飞看来,它只是一种药而已,但作为专业人士的王工就不这么觉得了,这不但是药,还是毒,试问,在没明白之前,谁会把毒放在别人身上呢?
王工想了想说:“虽然按照报告上来说,这种药物对癌细胞可以说是有奇效,但你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谁知道它的副作用是什么?”
陈飞随之沉默了一下,说:“王工,我知道你的意思,也许单纯对于药物的药性来说,我的看法是肤浅了点,但是这姑娘的来头不小,如果我们能把这姑娘的朋友治好,或者缓解了,意味着我们的药品会得到认可,这直接就省去了所有开发和试验的时间,我们也能利用这个做自己的品牌了不是么。”
王工听着陈飞跟他说这些大道理,他也明白,但是他只是一个生物工程师,不是一个商人,他必须为他研制出的药品负责。
而不是以为的想要谋取眼前的利益,如果这个项目要一直被耽搁,那就耽搁好了,他宁愿一辈子不见光,也不想把一个半成品拿出去用。
陈飞看王工的脸色,都觉得这事儿很有可能是谈崩了,他肯定是不会把药交出来了。
两个人的谈话突然中止,都僵硬的在原地,谁都没有在多说什么,王工在陈飞的公司地位很高,毕竟你想发财还得全仰仗人家。
王工之前在京都的月薪二十多万,现在拿着陈飞一个月两千多的工资在这个小山村没日没夜的研究,他怎么可能不尊重人家。
之前陈飞还没发现,现在才明白,王工绝对是老固执的类型,要真想把这半成品搞出来不是不可能,但肯定得跟这老顽固翻脸。
陈飞现在也是着急,僵持了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