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最权威,最准确的沙盘。”
范宁点点头,便转身走了,他刚刚从东海岸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回家,据说神工院有重要消息,他要赶过去。
范宁的长子范景也跟着父亲,他这段时间也随父亲在四处巡视,父子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启动,向北城外的神工院驶去。
范宁见儿子似乎有心事,便笑问道:“怎么了,一直沉默?”
“爹爹,你是北岛的国王吗?”
范宁好奇看着他,“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刚才在沙盘旁,孩儿听旁边有人说,你是北岛的国王,而且沙盘绘制官员对父亲毕恭毕敬。”
范宁摇摇头笑道:“沙盘官员对我毕恭毕敬,那是态度问题,我是他上司,他就应该是这个态度,和国王无关,至于你说爹爹是北岛国王,可以说是,但也可以说不是。”
“态度问题孩儿明白了,但后面的话孩儿不理解,为什么是,却又不是?”
“很简单,北岛就是范、朱两家建立的,至于范朱两家怎么划分北岛的份额,你看贸易商会的份子就知道了,范家占了七成,朱家占了三成,这就是范朱两家在北岛的份额,也就注定北岛的国王由范家出任,准确说,就是由我和我的子孙来出任继承,这是当年各方约定好的,所以你说爹爹是国王,其实并没有错。”
“那为什么又不是呢?”
范宁笑了起来,“既然是国王,那国在哪里?北岛只是一座岛的名称,不是国的名称,国需要由大宋皇帝来册封,就像周朝册封诸侯国一样,尽管爹爹现在是楚王,但北岛还不是楚国,所以现在还没有国,我也不是国王。”
“孩儿明白了!”
范宁谈兴颇浓,又对儿子道:“秦始皇希望他的子孙千秋万代为皇帝,但实际上二世而亡,那么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家族的国王之位千秋万代流传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