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体格都很大,明显是专门挑选出来的,另外一匹马驮的,应该就是重甲。”
范宁又看了片刻,他觉得铁鹞子是被神化了,无非就是重甲骑兵,事实上,宋朝也有,宋朝的静塞军就是重甲骑兵,辽国更不用说,辽国的铁林军和皮室军,也是重甲骑兵,历史上的金朝的铁浮屠也是。
相反,西夏因为国力薄弱,没有那么多生铁来支撑,所以铁鹞子只有三千人。
“相公,我们要不要尾随追击?”
范宁凝视敌军片刻道:“再等一等,等他们化整为零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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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部署在河套一带的水军,除了五十艘蒸汽船外,还有五百余艘千石战船,这些千石战船靠橹划动,每艘船上都有数十名弓箭手,还有上千艘哨船,在八万西夏军主力深入河套后,所有的战船都出现了,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截断西夏军的退路。
宋军的战船主要部署在北段、中段和西段,控制着五百里的黄河水道,其中以上千艘哨船最为活跃,它们在河面上巡逻,监视西夏军的渡河点。
当天晚上,西夏军的粮食耗尽了,但他们距离黄河还有一百余里,还有一天多的路程,后勤辎重队始终没有任何消息,八万西夏军开始陷入恐慌之中。
罔萌讹也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冒进的大错误,他心中又焦急又慌乱,但他又绝不允许任何批评自己,他一连下了几道严令,胆敢私下批评主帅者,以动摇军心之罪斩首。
一道道严令传达下去,八万大军都敢怒不敢言,从将领到士兵,都恨极了这个愚蠢不懂军事的太守面首。
次日一早,士兵们吃到的是一锅锅水煮野菜,连盐都没有,八万大军顿时炸开了,士兵们都意识到,他们已经断粮了。
士兵们吃的是水煮野菜,但将领和铁鹞子骑兵的待遇还不错,士兵猎了几十只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