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他明显感觉到张尧佐目前思路混乱,东一锤子,西一榔头,都想保住,但最后却力有不逮,反而得不偿失,相比之下,赵宗实派系却思路清晰,对内力推赵仲针,对外全力夺取应天府,加上用人得力,所以效果明显。
如果张尧佐再不改变策略,以后的颓势还要明显,甚至最后走向失败。
杨铠便小心翼翼道:“太师现在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
“明确的目标?”
张尧佐不解道:“难道我现在的目标还不明确吗?”
“不!卑职觉得太师又在考虑应天府权力争夺,又想怎么解救赵谦,这两件事都不好做,如果太师被分散精力,很可能会两头落空!”
张尧佐被说中了心思,他又想解救赵谦,但应天府那边又不甘心,他脸上一热,便问道:“那先生看法呢?”
“卑职的意思是放弃应天府,全力解救赵谦。”
杨铠随即又补充道:“应天府那边无非是军政两项大权,禁军是功勋世家系的地盘,基本上攻不进去,而应天府范宁已经坐稳,又有王安石辅佐,希望也不大了,至于安抚使司,天子既然任命范宁兼任,卑职觉得范宁很可能会实任,毕竟他在鲲州就军政全抓。”
“为什么不能再争取一下?范宁没有什么资历,天子凭什么会把安抚使之职交给他?”
张尧佐不甘心之处就是在赵谦之后的京东路安抚使任命人选上,他还想再争取,就算自己的人拿不到这个位子,那可以让贾昌朝推荐的人上去,他一直认为天子要讲平衡,不可能把应天府的军政大权都交给赵宗实派系。
杨铠明白张尧佐心思,微微摇头道:“太师忘记了吗?之前应天府的军政大权都在我们手中,官家也没有讲求什么平衡,如果官家真要讲平衡,他就暂时不会动赵谦了,之所以让范宁秘密抓捕赵谦,实际上就是把安抚使的官职交给他了,否则让令狐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