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功、法、仓、工,每曹设参军一人,从事四人。
还有左右巡检、主簿、马监、医官、屯田、掌库、书记等等职官,有九品以上官员二十二人,从吏八十四人,一共一百零六人。
另外,九各地军营内的文官也是直属于我们,再有就是临时聘用之人,各种编制算在一起,至少有五六百人之多。”
“居然要到五六百人?”范宁有点吃惊了。
“没办法,光修大车就有八人,还有养马二十几人,库子二十几人,还有负责维修兵甲工匠,修葺军营匠人等等,毕竟要服务三万士兵,六七百人还算少的,但朝廷只给我们一百零六人的编制,其他只能招聘零工的办法来解决。”
“那他们的开支从哪里来?”
“开支来源主要有两块,一块是屯田收入,另一块就是租金收入,安抚使司官衙在各州城内有不少土地,修建店铺后出租,其实各路司衙都一样,编制官吏少,但实际人数庞大,都靠各种手段来捞钱弥补。”
范宁顿时想起他上任左谏院时去延安府调查,在潼关遇到税所承包给私人之事,其实就是地方机构庞大,需要想方设法捞钱来弥补开支。
他现在的应天府衙何尝不是一样,编制八十七人,但实际上有两百四十四人,都是靠官田和租金收入来弥补缺口。
“看来你们收入还不少。”
“收入是不少,但钱都流去了军营,赵谦连我们的冬夏炭冰钱和车料、房料都砍掉了,不知他有多恨我们这些衙官!”
反正赵谦已经被抓捕,鲁春秋说话也不太谨慎了,语气中明显有了怨恨之气。
这时,官员都差不多到齐了,听说赵谦被抓,大家顿时群情振奋,纷纷赶来大堂和新任的安抚使见面,大堂内围得里三成外三成,提到赵谦薄待他们之事,众人怨气高炽,纷纷痛斥赵谦薄情寡义。
范宁能理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