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想到办法了,搞瑞兆是朱元骏的人,与自己何干?
张尧佐从来就没有想过,这样做会不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用后世人的话来说,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才是他做人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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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文忠还是终于到了张尧佐的府邸,张尧佐的孙子张椿在门口等候。
单文忠从马车里出来,张椿便迎上来行礼道:“单总管,好久不见了。”
单文忠虽然在宫中权势极大,但主人眼里,他还是奴才,张椿是张贵妃的侄子,他从骨子里看不起单文忠,只不过今天需要用到这个宦官,所以不得不摆出低姿态。
单文忠看出了张椿眼中若隐若现的轻蔑,他心中一阵恼火,脸色依旧笑眯眯问道:“小官人,你祖父可在?”
张椿叹息一声,“祖父病倒了!”
单文忠心知肚明,张尧佐想用装病来撇清自己了,他故作惊讶道:“你祖父什么时候病倒的?”
“祖父伤心过度,已经病了四五天,现在病情有点加重。”
“那有没有请御医诊治?”
这是一个漏洞,既然你病了四五天,怎么没有请御医诊治?单文忠实际上是在提醒张椿,要堵住这个漏洞。
张椿连忙道:“祖父不想官家知道他生病,怕给官家添麻烦,便没有惊动御医,而是请城中名医诊治。”
“原来如此,那我要探望探望你的祖父。”
“单总管请随我来。”
单文忠跟随张椿来到病房,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房间里,张尧佐躺在床上,头裹的毛巾,脸色蜡黄,就像一个死人的脸庞,双目紧闭,全然没有听到单文忠进来的脚步声。
张椿上前在张尧佐耳边道:“祖父,单总管看你来了。”
半晌,张尧佐微微睁开眼,他见是单文忠,连忙挣扎着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