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一样,没有太多忌讳。
“范大官人,好几天不见了!”
一路上都有人给他打招呼,这两年他常来这里,很多小摊小贩都熟悉了。
“小三,今天有没有新货?”
范宁来到一个卖玉器的小摊前蹲下,摊主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他父亲就是卖给范宁溪山行旅石的李阿毛,几年前病逝,儿子便接了父亲的班,继续在奇石巷讨口饭吃,不过李阿毛早就不做太湖石生意,他找了条路子,改做玉器生意。
范宁腰间佩了一块极品羊脂美玉,质地温润细腻,观之犹如脂肪、油润纯净,感觉好像握了一把羊油,没有一丝瑕疵,是范宁心爱之物,一直佩戴在腰间,这块羊脂美玉就是在李三这里用二十两银子买下来。
“大官人,若你想要上次那种羊脂玉,还真没有了,不过我昨天搞到一块这个。”
李三从盒子里取出一块圆筒状的白玉,范宁眼睛一亮,“玉琮!”
玉琮是祭祀用的礼器,商代比较多,也会随人下葬,一般放在腹部,范宁接过这块玉琮,是圆筒型,一寸厚,大小像个网球,应该是用南阳玉雕成的。
当然,如果从玉质上来看,那是远远比不上羊脂美玉,虽然也细腻光润,包浆厚实,但没有羊脂玉那种脂肪感,倒有点清透。
不过玉琮是讲究岁月沧桑,历史厚重,上面承载的价值却又不是羊脂美玉能比。
“这个玉琮我要了,多少钱?”
李三又取出一只配对的玉琮陪笑道:“这玉琮是一对,五十两银子。”
“贵了!”
范宁摇摇头,“最多四十两,就这价,要么我拿走,要么你留给别人。”
“那好吧!四十两就四十两,谁让大官人是老主顾呢,就按照你说的价。”
范宁从随身皮囊中取出四锭官银递给他,又笑道:“其实我还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