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不对时,你爹爹是多么绝望?阿宁今年二十一了,已经是四品高官,可他还没有孩子,你说他能不急吗?而且他父母也着急啊!”
朱佩的脸变得惨白起来,她想起坐船回来时,夫君明明很喜欢明礼的儿子,可在自己面前,又装作不喜欢他,连抱都不愿抱,真是像母亲说的那样,他是在照顾自己的情绪啊!
“娘,那我该怎么办?”朱佩心中开始方寸大乱。
王氏沉默片刻道:“你先给我说实话,你愿意和阿宁离婚吗?”
朱佩慌忙摇头,离婚只是气话,那是她深爱的丈夫,她怎么舍得放弃?
“既然如此,你就要做好思想准备。”
朱佩迟疑一下道:“娘的意思是说,让她进门?”
王氏缓缓点头,“欧阳修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搞不好欧阳倩怀了身孕,最后是你走开,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你要聪明一点,先把欧阳倩的名分定下来,让她做妾,她爹爹就无法再威胁到你了,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没有名分时,她什么机会都有,一旦有了名分,她就很难再翻身了。”
“娘,要不给她一笔钱,我给她十万贯,让她离开阿宁!”
“别傻了,那些信在还在桌上呢?阿宁不可能丢下她的,她得到阿宁,还会稀罕那十万贯钱?
你没有选择,要么是她取代你的位子,要么就是你压住她,佩儿,你要把主次分清,什么最重要?你的正妻之位才是第一重要的,不要让别人有机会取代你,阿佩,你要勇敢起来,去和她谈谈。”
朱佩万般无奈,只得叹口气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有办法找到她,阿梅明天一早就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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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一辆宽大的马车在东门外的一条小巷前停下,剑梅子看了看纸条,对朱佩道:“就是这里,最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