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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光韩琦知道欧阳修案子有问题,很多人都清楚,但对方也干得狠辣,用公媳之污来搞欧阳修,这便让很多人心生忌讳而无法插手,韩琦也是一样,不过让范宁这样的年轻人来出手倒是一个好办法。
韩琦想了想便道:“你知道王尧臣病重之事吗?”
王尧臣病重?范宁茫然地摇摇头,他回来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事情。
“我估计你也不知道。”
韩琦苦笑一下,又缓缓道:“如果仅仅是生病,倒也无妨,可........”
“韩相的意思是说,这次王相公很可能扛不过去了?”范宁听懂了韩琦的意思。
韩琦默默点了点头,范宁心中的疑惑一下子解开了,王尧臣病重不治,相位就空出来了,难道欧阳修这件事和相位争夺有关系?
范宁又有点糊涂了,欧阳修怎么也不像能上位争相的人啊!搞他做什么?
范宁不愿多想了,他知道自己从韩琦口中就能知道答案。
韩琦依旧不紧不慢地喝茶,范宁也平静下来,不再急躁,他发现自己的茶都凉了,自己居然还没有尝一口,他只得苦笑一声,对外间茶姬道:“换煎茶!”
茶姬很快给他们上了煎茶,范宁闻了闻,这才细细品尝一口,茶不错,是排名第三的京铤。
韩琦一直在观察范宁,见他能沉住气,不由暗暗点头,如果范宁毛头毛脑地追问自己,这才让他担心。
喝了一会儿茶,韩琦问道:“你熟悉贾昌朝吗?”
范宁一怔,‘贾昌朝!’
他怎么会不知道贾昌朝,庆历新政失败,这个贾昌朝功不可没,不过若说熟悉,还真没有。
“只是听说,没有交集!”
韩琦叹口气,“这次老贾可能要复出了。”
贾昌朝接王尧臣的位子?范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