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闲置不用的桌椅书柜,我就让人搬了几样过来,这几样桌椅书架都是九成新,我觉得还不错,还缺什么,督学尽管告诉我。”
“暂时还想不到,以后少不了要麻烦冯掌库,”
“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
这些东西不用冯灭辽花费一文钱,还得一个人情,冯灭辽心中还是很高兴,当然,这也是要看人,来的是范宁,他才如此尽心尽力,若来的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你让他举手之劳试试看?
“科举过后一两个月都是国子监最轻松的时刻,督学家中若有什么事,可以不用来。”
冯灭辽很善解人意,昨天范宁没来,他便知道范宁这些天一定很忙。
范宁笑了笑,“无妨,我至少会早上来点个卯,有什么事再说。”
“这样最好,督学请忙,我就不打扰了。”
冯灭辽告辞走了,范宁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感受一下办公室的气氛,可惜现在没有什么公事给他处理。
他又随手拿过茶盏,今天他还是忘记了带杯子之事,他发现这茶盏居然是新的,虽然是定瓷民窑,但釉面和瓷胎都很精致,上面画一幅鱼戏莲叶图也很不错。
这时,茶童拎着一壶热茶出现在门口,躬身问道:“官人要倒茶吗?”
他把茶盏放在桌上,茶童给满满倒了一杯热茶笑道:“这是书库接待客人的茶盏,去年买的,一直没有开封,昨天是我拆掉封套的。”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做曾小乙,就是京城人,擅于煎茶,官人若自己带茶来,我可以代劳!”
“多谢了,我过两天会带茶来。”
范宁停一下又问道:“附近有没有牙行?”
“当然有!就在进大门的那条街上,走五六十步就看到了,叫做京学牙行,是城南最大的一家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