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次是押科举,随便玩玩,前些天我和范宁、苏亮都去押了一把。”
范宁心念一动,笑道:“莫非有变化了?”
明仁点点头,“冯京现在变成了两纯,而你变成了一纯!”
苏亮瞪大眼睛道:“上次冯京是五纯,范宁是六纯啊!”
“是这样的,听说是昨天下午调整的,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了。”
朱佩哼了一声道;“应该是省试的名次流出来了,阿宁的得分排在童子试第一,我昨天就知道了。”
“童子试第一!”苏亮一声惊呼。
范宁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不是说省试不排名次吗?”
“省试内部排有名次,只是暂时不对外公布,要不然怎么会有连中三元之说,昨天名单报送礼部后,审卷院的看守便松懈了,开始有人进进出出,估计是有人把内幕泄露给了关扑店,所以关扑店紧急调整。”
苏亮急得直拍桌子,“早知道我就下注五十两银子了。”
范宁笑道:“最后开奖是看殿试成绩,再说十赌九输,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这时,明仁又道:“还有一件蹊跷之事!”
范宁正要喝酒,杯到唇边又停住了。
“什么蹊跷之事?”
明仁一脸困惑道:“这两天有不少人来书苑街问田黄石,昨天珍宝馆的罗大掌柜找到我,他愿意出两块钱一贯收购田黄石,有多少他收多少?”
范宁想到了范仲淹进宫献石之事,春江水暖鸭先知,难道已经有人嗅到味了?
“珍宝馆是谁开的店?”范宁追问道。
“好像是一个宫里的大宦官,具体是谁不知道。”
朱佩接口道:“是皇宫大内副总管田珍开的店,他们应该是得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范宁和明仁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