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祝他金榜高中的话也只写了一半。
范宁将欧阳倩的信收好,随即又打开朱佩的信,朱佩的信更短,只有一句话,‘后天来访,十月初三。’
范宁笑着摇摇头,朱佩几次前来找自己,自己都不在,这次她索性先预约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程圆圆的说话声,范宁慢慢走到窗前,只见程圆圆在院中石桌上煎茶,苏亮坐在石凳上,托着腮望着程圆圆熟练的煎茶,两人不时低声说笑两句。
范宁心中颇为感概,人和人之间还是真是有缘分,苏亮相亲了多少个小娘都看不上,就不知他怎么和程圆圆对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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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范宁便被一阵咚咚的锤门声惊醒,他昨晚看书有点晚,被窝里又那么温暖,困得他眼睛皮都睁不开,咚咚的敲门声令他恼火不已。
“范宁,朱佩来了,你还不快起来!”
听说朱佩来了,范宁这才强打精神起身,他打开窗,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冷得他一个激灵,连忙钻回被窝,可瞌睡已经没有了。
“朱佩,你到我书房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范宁一边说,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院子里却没有朱佩的声音,范宁有点奇怪,连忙穿上软绒羊皮比甲,下身也穿两件厚实的紧身裤,这才套上士子服。
他打开门,院子门没有朱佩的影子,这时,苏亮从他房中探头出来,指了指对面的程圆圆屋子。
随即,朱佩的笑声从程圆圆房间里传来。
范宁松了口气,这才端着铜盆去井边打水,忍着冰冷刺骨的井水,他草草洗了把脸,又用砂盐刷了牙。
这时,穿着一件狐皮大衣的朱佩走了出来,见范宁手和脸都冻得通红,她想了想道:“范宁,你们还是请一个仆妇吧!至少帮你们烧点热水,做点杂事之类。”
“我们也考虑过,就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