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结帐离去,好像是离开京城去了陈留县。
这个消息让两人目瞪口呆,万般无奈,他们只得去向雇主汇报这个意外的消息。
就在客栈南面不远处的春明坊内,有一座占地约八十亩的巨宅,府中雕梁画栋,一座座精美的小楼掩映在绿树池塘之中。
这里便是当朝著名权贵、国丈张尧佐的府邸,张尧佐因其女张贵妃深得天子宠爱,这几年他也极得天子垂青,出任权势最大的三司使,执掌朝廷内库,他的两个儿子也被赐同进士出身。
下午时分,张尧佐小睡方醒,两名侍妾服侍他起身,洗了一把脸,又穿上一件宽大的白色禅衣。
这时,使女在门口禀报,“老爷,刘管家有急事禀报,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让他来见我!”
张尧佐接过一盏茶,摆摆手,两名侍妾退了下去。
片刻,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走了进来,此人叫刘凌,是张尧佐府邸的三管家,负责对外打交道,十分精明能干。
他走进房间,跪下道:“卑下无能,没有做好老爷交代之事,特来向老爷请罪!”
“什么事情没有做好?”张尧佐喝了口茶问道。
“启禀老爷,老爷交代监视范仲淹的孙子,结果他失踪了。”
张尧佐脸一沉,不满道:“什么叫失踪了,把话说清楚。”
“启禀老爷,卑下按照老爷吩咐,我们自己府中家丁没有出面,而是找了两个泼皮,暗中盯住范宁,结果今天中午发现不妙,范宁一早已经结帐走了,不知所踪。”
“混账!”
张尧佐重重一拍桌子,怒骂道:“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不用说,肯定是被他发现了,你找的都是些什么蠢货,连个小孩子都盯不住,给我严惩不贷!”
“小人已将他们每人重打五十大棍,可是现在该怎么办?请老爷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