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要到年底服丧才结束,因为是曾祖母,对我们晚辈的要求就稍微松一点,我们这些重孙辈的服丧期就算结束了。”
“那你以后一直在吴县?”
朱佩摇摇头,目光有些黯然,“在吴县也就呆两三天,然后送我哥哥进京,以后可能会在京城呆的时间多一点,”
范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今天能看到老朋友,真是高兴啊!”
说完,他又要给自己斟上一杯酒,朱佩却伸手盖住了他的酒杯。
“范宁,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你,这一次解试你的对手很厉害,长洲县三个家伙在太学入学考试中名列前三,
还有吴江县的县士柳然,连我二祖父都夸赞他是吴江县二十年来最厉害的神童,还有昆山县的严清......”
“我大概也知道一点!”
范宁淡淡道:“这个柳然在赵学政解试形势图中排名第七,长洲县三名县士在太学入学考试占了前三名,不过究竟有多厉害,我却无法想象。”
朱佩注视着范宁的眼睛道:“去年十二月,柳然去宣州参加了一次模拟解试,他在童子榜中排名第一,当初和你斗法的徐绩才排名十四,你可以想象这个柳然的厉害。”
范宁暗暗吃一惊,既然这样厉害,为什么赵学政还把他排在自己的后面?
范宁知道赵学政不是浮夸之人,必然这个柳然有什么缺点让赵学政不看好他。
他笑了笑又问道:“这个柳然必然是某个方面比较弱吧!”
“他在对策题稍弱一点,但从今年以来,他一直在补这一块。
还有,上个月吴江县的杨学政带着他和另外三名县士去了长洲县,和长洲县的十名县士进行了一次考试,结果朱然排第六名,由此可见长洲县的实力。”
范宁沉默片刻,他扬起头对朱佩笑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