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启林最后一点权力也剥夺,让张启林彻底坐了冷板凳。
这样的结果,张启林心中除了仇恨,再没有任何情感。
不过惊牛案后,王安石一直很冷静,就仿佛惊牛案在王安石心中真是一桩意外事件,但张启林知道不可能。
王安石很清楚自己才是幕后策划者,只是他找不到证据罢了。
张启林心中着实有点不安,一种直觉告诉他,王安石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有相应的手段出来。
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大官人,出大事了!”有人焦急地喊道。
张启林一怔,起身走出大堂,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满脸惊惶地跑了进来。
他认出这名中年男子,是金富钱铺的二掌柜,见他一脸惊恐,张启林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
二掌柜惶恐道:“县衙和州衙来了很多人,那钱铺中的伙计全部抓捕,东主也被他们抓了,我是从后门逃出来。”
张启林大吃一惊,居然州衙也来了。
“为什么要抓人?”
二掌柜战战兢兢道:“听王县令对二东主说,好像....好像和什么香药有关。”
张启林的大脑‘嗡!’的一声,俨如五雷轰顶。
三年的旧案居然被翻了出来,完了,完了,张家彻底完了。
这一刻,张启林感觉自己坠入一个无底深渊,他的心在黑暗不断坠落、坠落,看不到什么时候能落地。
他宁愿自己立刻摔得粉身碎骨,也不愿在黑暗中无尽无止坠落。
张启林缓缓转过身,向内堂步履艰难地走去。
这时,又奔来一名家丁,惶恐叫道:“大老爷,三老爷说,官府在龙俊家中挖出来很多木箱子,都是装香药的大木箱。”
张启林仿佛已经麻木了,他头也没有,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