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摇摇头,“这个办法恐怕不行,我爹爹早就说过,大姐胆敢私奔,水根哥铁定要吃官司。”
“这个办法若不行,那就要你大姐的情郎付出代价。”
“可他家那么穷!”
范宁摆摆手,“我说的不是钱,只要你大姐生下一个儿子,跟你爹爹姓,你爹爹肯定就会答应这门婚事了。”
“小官人的意思是说,让水根哥当我家上门女婿?”
“不是上门女婿,就是让一个儿子跟外祖父姓,你爹爹做梦都想生儿子,等他有了孙子,这个难题不就解决了吗?”
阿桃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好办法?我今天就回去给大姐说一说。”
范宁和小丫鬟聊了半天,这才吃早饭。
吃罢早饭,他便动身去县里看灯了。
范宁坐的乌篷客船客船路过木堵镇,摇摇晃晃向岸边驶去,在岸边远远蹲着两个身材瘦高的家伙,穿着完全一样的衣服,相貌也是一模一样。
“这边!”范宁向两人挥手。
“阿宁!”
明仁和明礼跑了过来,其中一人焦急对范宁道:“今天恐怕没法去县城看灯了。”
“三叔来了,好像被打得蛮惨的。”
“又出了什么事?”范宁眉头一皱问道。
“好像他老丈人昨晚死了,天还没亮,陆家人就过来抢家产,把三叔从陆家赶出来。”
陆员外死了?这个消息着实让范宁感到意外,他还记得两年多以前,为三叔的事情和陆员外斗了一番,没想到才两年,陆员外就死了。
范宁连忙摸出一把钱,递给船夫道:“这艘船我租一天,你就在这里等着!”
范宁跳上岸问道:“三叔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呢!”
“走!我们看看去。”
范宁家在木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