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便去幽禁室,有侍卫看守,幽禁室不能进入,冰月在门口的台阶上拍着小手唱曲,唱得很开心,旁边的侍卫听着也美滋滋的,灵溪在一旁合着拍子。两人见程慕白来,呼啦从地上站起来,侍卫行了礼,程慕白挥挥手,他们不敢有违就离开十米之远。
灵溪和冰月也走开,云不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淡淡的笑意,“小白,你来啦。”
“闷了吧。”
“还成,不算闷。”云不悔说,“有这几个可人儿解闷呢。”
程慕白负手而立,站在幽禁室前,只有一门之隔,里面是他心爱的妻子,正一个人对面着漫漫长夜,无尽的黑暗,一个人被关到幽禁室三天,他能想象到这种孤独和无奈。
“不悔,我想你了。”
“明天就能见着了。”云不悔声音尚是轻快,不细听是听不到沙哑的。
“是啊,我迫不及待想天亮。”程慕白仰头,“今天的月光很美,月亮弯弯的,你的眼睛笑起来就是这样子,很美。”
“我眼睛有它亮吗”她笑问。
程慕白说,“比它还亮。”
云不悔笑了,程慕白一人长身如玉站在月光下,那月亮里仿佛盛开了她妻子的笑脸,他的唇角也温柔起来,“不悔”
“嗯,在呢。”
“不悔”
“我在。”
他叫了她的名字好几次,她都笑着回答他,云不悔说,“小白,你有心事吗”
“你就是我的心事。”
云不悔说,“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哄小姑娘的话说得真甜,我对你足够死心塌地,别再诱惑我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不哄你,我哄谁。”
“说得也是,那你继续哄吧,我听着开心。”云不悔笑着,这样的快乐是冰月唱十首歌都换不来的。
这一夜,程慕白和她说了很多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