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
“别管他,咱先吃菜。”
桌上已经摆开四盘凉菜。
不是寻常见的拍黄瓜,凉拌西红柿,而是拌的肉食。
有毛肚牛肉,还有个素拼。
钱多多拿起筷子,招呼大家先吃。
张培根一走,只剩下钱宅工作的这伙人,除了李腾飞还有些局促外,大家动手散筷子拆盘子。
李五叔也不和钱多多客套,拧开酒瓶盖子,对着钱多多问:“老板,你喝白的还是喝啤的?”
上次东街大酒店,钱多多喝得溜到桌子底下去的事,大家记忆犹新。
钱多多一想到这件事,脸烧乎乎的,尴尬道:“我开车来的,就不喝了,来点饮料吧。王姐,二婶五婶,你们要喝啥饮料?”
“喝啥饮料,喝茶吧。”张二婶一脸肉疼道:“一瓶饮料几大块呢。”
“那就来一大瓶加多宝。”钱多多对着守在一旁的服务们说。
服务员记下。
“五叔,你们一瓶够吗?”钱多多打趣道:“连车都没开,你们就敞开肚皮喝,大不了喝醉了睡在这里,晚上再回去。我放你们一下午的假,不扣工钱。”
“真的?”
李五叔张二叔相视一笑,利索的倒满杯。
张二婶李五婶就不好再拦着。
李五叔又问李腾飞喝什么。
李腾飞说下午还得继续检查大棚钢架,况且喝不来白酒,就没有强求。
李五叔和张二叔辈分最高,也就又不着先向谁敬酒,俩人勾肩搭辈,手抓着牛肉干,边吃边喝。
看两人喝得高兴,钱多多也很高兴。
他知道,李五叔张二叔酒量很好。
换句话说,在冀北能上酒桌喝酒的汉子,酒量都不差。
至少都是半斤往上,甚至一斤往上的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