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回到营房的时候已是深夜,他的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刚才薛英调教严良的情景。
“这军营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都快淡出鸟来,家里有美人也无法享受,不过好在执营期间才需要呆在军营,平时我还可以回家居住,要不然小爷还真会被憋出病来不可!”李逸飞想想就觉得头疼。
军营不比家里那样随便,军中早有规定不得带家属和妻子进军营,违着定斩不饶。李逸飞虽然胆大妄为,毫无顾及,但是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触犯规矩。
次日清晨,李逸飞早早便开始晨练,当李逸飞再次见到薛英的时候,后者脸上却毫无异样,丝毫没有因为昨夜的事情而影响到,脸上看上去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但是细心的李逸飞还是从薛英眼里发现那一抹隐藏极深的幽怨,这种幽怨只有长期无法得男人滋润的怨妇身上才会出现。
薛英平时虽然也会叫来严良几人跟她一起玩女王和奴隶的游戏,但那毕竟只是游戏而已,肯定没有真刀实枪来得爽快,薛英久而久之得不到发泄,生理在无法满足的情况,心理自然会发生扭曲。
按道理说以薛英的权势随便勾勾手都有大把人为她效劳,但实际上却甚少传出薛英与其他男子苟合的传闻。
“看来薛英这恶婆娘的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想要降服她,绝不能用常规的手段,需得另辟溪径才可!”李逸飞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李逸飞,你今天到是起得早,本统领还以为你忘记昨天那场教训了!”薛英瞧着李逸飞投来的色眯眯目光,心里就没来由感到一阵厌恶。
“这小色鬼跟那些臭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一看就是个色胚!待它日老娘非将他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不可,好让他日夜匍匐在自己跨下为老娘服侍。”
李逸飞当然不知薛英此时所想,听得薛英提起昨日之事,李逸飞顿时冷哼一声,道:“哼,薛统领对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