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不按常规出牌,谢林就会坐不住,主动进攻。即使进攻的时机不理想,谢林也会凭借自己的技术,勉强出手,这不免会给对手留下机会。”
好家伙道:“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最关心的。若论真正的技术水平,恐怕他们没一个能比得上谢林,但是若论心态,谢林一个也比不上。小徐哥的洒脱,陆枫的冷峻,都是操盘时最好的两种极端心态。即使夏远的心态或许还不那么成熟,但是要赢谢林,心态上也还是很有优势的。”
熊大原叹口气,道:“要是最后夏远赢了股神大赛,我们都得听命于沈进了,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好家伙道:“这也是我极不愿看到的。”
熊大原道:“那能怎么办?”
好家伙笑着道:“一个人如果不想看到不愿看到的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事永远不要发生。”
熊大原略带疑惑地道:“你的意思是——”
好家伙冷笑道:“对付夏远。”
“又对付夏远?”坏家伙道,“上次不是已经把他关到地下室了?这次还要用什么办法对付他?我看不必了吧。”
熊大原瞪着坏家伙,怒道:“两次你都这么说!怎么,对付夏远你就下不了决心了?你的良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坏家伙略显无奈地道:“可是……可是夏远他毕竟是夏老师的儿子。”
熊大原怒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那个夏国标!你不想想,当初是谁把我们三个逼出杭城基金,逼得国内没一家基金愿意要我们,逼得我们自己坐庄每天遭人攻击,逼得我们在国内根本混不下去,才出走华尔街的!”
坏家伙道:“可是……可是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夏老师,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懂股票。”
熊大原正准备骂坏家伙了。
好家伙把手一伸,微笑着道:“好了,不用再吵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