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从前有一个很无聊的人,好像叫紫金陈,他写过一首关于顾余笑的藏头诗,好像是这样的:
顾尽过往如烟暮,
余自慢踱红尘路。
笑宿丛中看花语,
痴笑堪比痴情苦。
所有人只看到顾余笑的笑,可又有几人明白顾余笑痴笑中的苦呢?
夏远明白。可他还是顾余笑的朋友吗?
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顾余笑本就不是个容易让人看懂的人。
顾余笑还会是过去那个顾余笑吗?
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
本来,从一个人的过去猜测现在,已经是件很困难的事了;从一个人的现在猜测未来,那更是难于上青天。
日头东升,日头西落;风往南刮,又往北吹。自然一日一日地循环着,可是人却在一分一秒地变化着。你永远没办法准确估计一个人的明天会怎么样。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抱在了一起,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
无论谁,大概都没办法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那顾余笑还能是原来那个顾余笑吗?
幽静的园子,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鸟叫。葡萄架上的葡萄已经快要熟透,引来不知名的虫鸟。
葡萄架下,淡淡飘着檀香,花梨木桌上,放着一壶茶。
格雷斯?普其缓缓倒出一杯茶,品了一口。
他的对面摆着一条藤椅,顾余笑正闭着眼睛躺在上面,似乎已经睡着了。
格雷斯又品了一口茶,抬起头,望着顾余笑,道:“你喜欢这种生活?”
顾余笑闭着眼睛,道:“一点也不。”
格雷斯笑了起来,道:“那你最希望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顾余笑依旧闭着眼睛,脸上流露出微笑,道:“山坡上盛开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