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笑了起来,道:“古老师,你真是比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还要精明。”
古昭通笑道:“哪里哪里,蒋先生多年商场风云,场面见得多了,怎么是我们这些躲在房间里搞股票的可以比的。”
蒋先生道:“可是沈进基金的人失踪了,为什么三大基金都帮着演戏?我说句实际点的话,那个夏远成绩第一,他失踪了,你们都应该高兴才对吧?”
古昭通道:“别人失踪了,我们或许会高兴。不过夏远不同。我们看的也不是沈进的面子,而是夏远的。”
蒋先生道:“哦?”
古昭通道:“蒋先生有没有听过股神夏国标这个名字?”
蒋先生道:“听过,听说当年很了不起,不知道有没有古老师你了不起?”
古昭通摇手道:“比我了不起得多了。夏远是夏国标的儿子,而夏国标是我的朋友,是我这辈子最看重的一个朋友。”
蒋先生笑了起来,叹道:“像我们这些在商场待久的人,都已经忘了朋友是什么了。”
古昭通道:“我不能看着我老朋友的孩子出事。”
蒋先生思索一下,点点头,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愿你们在这三天能找到夏远。如果需要帮忙,古老师就和我打声招呼。上海虽然算个大地方,可要找个人出来并不很难。”
古昭通道:“谢谢蒋先生。我们自己应该可以找到的。”
蒋先生点头笑了起来。
夏远躺在床上,今天是星期一,这是他被关的第三天。
三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躺在床上。
其实他能做的也就是躺在床上。
他并不焦虑,也不烦躁,他知道焦虑和烦躁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情感。他还会偶尔笑那么一下,只是这笑也仅仅是独自苦笑一下而已。
如果是普通人,在不知道被谁设计,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