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媒体了?”
“那个学生叫陈翔,是县一中的学生,在学校成绩很好。他家里经济条件不佳,他爸前几年生病死了,他妈靠在路边卖盐水鸡养家糊口。结果星期一下午,他妈快收摊时遇到城管,逃跑中摔了一跤,最后推车还是被收走了。他儿子知道这件事后,当晚跑到城管执法队要拿回推车,双方发生冲突,他们一个副局长刚好路过劝架,结果混乱中耳朵差点被咬下来。”
“这学生有前科吗?”
“没有,派出所说他品行良好,这是他长这么大唯一一次闹事。”
高栋想了想,又问:“惊动媒体了,嗯……这案子是他理亏还是城管理亏?”
“他来强行所要推车,没按程序走,当然是他不对。不过……不过嘛,据说当晚是多个零时工殴打他一个,他才发狂咬人的。”
高栋抿了一圈嘴,道:“你们县里怎么看这事的?”
“这学生家境不好,自己却很上进,我们单位,包括下面派出所的,都很同情这学生,好多人都来为他求情。曾局大概也是受了什么人委托,这次也极力建议马上放人得了。不过城管局方面态度很强硬,要求按刑事罪定性,杜绝此类情况再度发生。县纪委办公室的也打来电话,也是想按刑事罪收监了。”
“纪委?”高栋冷哼一声,“这关他们屁事?”
“这件事我倒听说了一些原委,其实城管局的坚持倒不是因为那位被咬伤的副局长,那位副局长本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想追究这学生,他们执法队的大队长据说跟此学生一家有私仇,大队长他爸是我们下面一个最有钱的乡的书记,他们家跟纪委沈书记关系很好,所以两头都要求重判。”
高栋嘘了口气,脸上露出不满,问:“你自己呢,你什么态度?”
江伟双手一摊:“我跟这学生无冤无仇,咱们单位好多人都觉得这孩子太可惜了,想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