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发出,似离身边不远。
那呻吟之声,是一个人发出。她又惊又愕,拔腿向那发声之处奔去。
走不数步,发现一座崖石之下,有个洞口,呻吟之声,即从那崖洞内发出。
在这深山野壑绝无人迹的地方,居然有人,这不能不引起甘妮卿的注意。她愕一愕,便朝崖洞内奔去。与其说这是个崖洞,勿宁说是个崖穴来得恰当,因为里面并不像一个洞的形状,而是崖石嵯峨的形成一个崖穴,大小仅能容人。
在她刚进入穴口,蓦地那呻吟之声,变成低吼,听在她两耳里,心头一动!脚步加快的顺着交错的崖石转了过去!
甘妮卿功力不弱,眼力也不平凡,黑夜之间,丈远内却能视物。
在她一转身过去,定眼朝那低吼之人看去,可不正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那人是谁?那是被甘妮卿偷在香闺失去那个坚毅倔强的公羊见。
她这一发现,又是惊喜!又是诧异!
这个公羊见,怎会在此地哩?
公羊见是蜷曲在崖石的一角,全身伤痕累累,紧闭着双眼低吼着。
他仍是穿着一条血迹斑斑的蓝布短裤,上身虽然仍是赤裸着,可有一件女人所穿的青衫盖在身上。大概因他翻身转折,那袭女人青衫只是盖着半边身体。
公羊见似乎进入昏迷状态,人已是不清醒。
甘妮卿蹲下身子,伸也玉掌在他头额上一摸,热如火烫,原来他是发着高烧!
甘妮卿玉掌随着向他身躯上抚摸去,身躯上亦是炙热得烫手,那一条一条的伤痕,上面不知涂着什么药物,已然结了疤。
她一抬眼,得见公羊见身旁有两个破瓦罐。一是装着清水,一是装着像浆糊一样的黄色药末。
她赶紧拿取装着清水的瓦罐,抬起公羊见的下颌,将瓦罐凑到嘴边。
公羊见人虽迷糊,